渚🥂👔

My cp is real.

【真遙】釀時光的人

終於在遙生日這天把賀文趕出來了啊QWQ因為時間有點緊迫,品質可能沒有很好QWQ

遙,生日快樂!和真琴要永遠幸福!

含微宗凜、夏尚,雷者慎入。



01

''Saba Cafe休店中''。

「果然又是這樣啊⋯⋯」山崎宗介和松岡凜盯著店門口的牌子嘆氣。他們從游泳選手的身份退役後回到岩鳶,一時興起作了警察,越作越有興致,竟然就這麼繼續下去了。遇到必須早起執勤的時候,山崎夫夫必到七瀨遙開的Saba Cafe報到——要相信,他們真的一定去給好友捧場,只是店長太過隨性,早上醒來想開店就開店,不想開店就去游泳館找尋他的愛:老公——橘真琴——和水。見了面,他家橘教練雖然會「譴責」一下他這種任性的行為,但從他們恩愛的表情和動作便會知道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。

完全就是被寵壞了啊!松岡凜再度嘆了口氣,「回家吃早餐吧⋯⋯你想吃什麼?今天輪到我下廚。」

山崎宗介早就打好了內心的小算盤,立刻答道,「三明治、凜的特調咖啡、還有⋯⋯」

「還有?」

「開胃菜要吃凜。」

「⋯⋯」

松岡凜左顧右盼了會兒,確定四周沒人,然後紅著臉給了他家欲求不滿的傢伙ㄧ拳。正好命中沒有受傷過的那只肩膀。



02

半小時前。

其實今天的七瀨遙原本打算乖乖上班,畢竟是自己跟真琴說退役後要創業的。但,人算經常不如天算。

「呦,這不是遙(haruka)嗎?」

七瀨遙正在前往Saba Cafe的路上,聽見背後有熟悉的聲音喊他的名字。一定是比自己年長的人才會這麼叫。

「⋯⋯夏也前輩?」

「好久不見啊!」桐嶋夏也朝他揮揮手,走了過來,「我正想找你呢,現在有沒有空?」

「嘛⋯⋯算是有吧。」反正早上不上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。七瀨遙安慰自己。

「聽說你可以分辨看起來都差不多的泳褲?」

「⋯⋯那些明明都是不一樣的泳褲。」

「哈哈,看來真琴說的是真的。跟我來!」桐嶋夏也一把拽住他就走,朝他上班的相反方向。於是,現在的七瀨遙正襟危坐地坐在芹澤尚床邊的椅子上,想著剛才在途中的談話:「尚他啊,眼睛的老毛病最近又犯了,差點沒把我嚇死,明明已經告訴他別那麼操勞⋯⋯」

「遙,好久不見。夏也竟然把你拖來這裡,真不好意思⋯⋯」

「不,沒這回事。」

芹澤尚勾起嘴角,七瀨遙想,被白色紗布覆蓋的那雙眼睛一定也盈滿了和記憶中相同的笑意。

芹澤家世世代代都是釀酒人,尚身為獨生子,自然繼承了家業。酒的氣味、顏色、口感,每個細節都親力而為,是他始終堅持的,甚至常常連搬運的工作也一道做了,儘管視網膜剝離的患者最忌諱的便是搬重物。

「夏也真的為我做了很多。為了減輕我的負擔,他從完全不懂釀酒,到現在已經算是可以獨當一面的了。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他不太會''看''酒,所以才會迫不及待把你帶來。」芹澤尚聽著窗外桐嶋夏也指揮著員工們的吆喝聲,把頭轉向了窗戶的位置,彷彿他真的能看見。

真琴以前偶爾會露出令人心疼的笑容,七瀨遙覺得浮現在腦海裡的那副表情和眼前芹澤尚的笑臉重合了。他不禁揉了揉眼睛。

「能幫上忙,我很榮幸。」

「哦?遙變得比較會說話了?」

「⋯⋯請別挖苦我。」

「隨便說說而已啦。噢對了,聽說你和真琴明明已經結婚好幾年,卻還是跟新婚夫夫一樣甜蜜?」

「⋯⋯」

「哈哈,臉好紅啊。」

七瀨遙發現芹澤尚似乎很開心,也不好意思回嘴破壞他調侃自己的興致。

氣氛一下寧靜了。

「你們就像酒,越陳越香。不覺得嗎?」芹澤尚打破了沈默。

「⋯⋯如果真的是的話就好了。」如果真的,可以一直在一起就好了。這是七瀨遙最大的心願。

「是,你們當然是。不相信?」

芹澤尚又笑了。

真琴曾經告訴自己,尚前輩讓他在中學時期發覺並抹去了迷惘,是他的人生導師之一。那個時候的尚前輩也是這樣笑著的吧,溫和堅定,有如知悉一切真理,不容拒絕,毋庸置疑。

是啊,有什麼好不信的?真琴的願望,一定也和自己是一樣的啊。



03

工作結束後,橘真琴步出游泳館,便看見在門口等候著的七瀨遙。七瀨遙也看見了他,笑意和夕陽的暖色映在臉上。橘真琴走近,他們輕輕交換了一個吻。

「辛苦了,真琴。」

「遙才辛苦呢,今天不是去店裡了嗎?」

「說來話長⋯⋯回家再慢慢告訴你。」

「不要賣關子嘛——」

夕陽下,他們十指相扣,海潮聲中交雜溫柔笑語。

今天也安定地秀著恩愛呢。太陽羞紅了臉,默默消失在海平面。



04

飯桌上,七瀨遙將今日發生的事告訴了橘真琴。

「夏也前輩和尚前輩送我們一瓶叫''愛神之箭''的酒,是他們新研發的產品⋯⋯一起喝喝看吧?」七瀨遙拿出有著一身粉紅色包裝的酒。

「好啊。」

酒的味道十分順口,柔和的清甜芬芳令人無法抗拒。稍未注意,酒瓶便空了。

不知是不是酒的緣故,有人的手開始蠢蠢欲動。

他從容不迫地摟過身邊人的肩膀,寬大溫熱的手以秒速五公分的速率一路往下撫摸,在耳旁蠱惑道,「吶遙⋯⋯今天想做嗎?頭會不會暈?暈的話就別做了⋯⋯」

七瀨遙只覺得,橘真琴低醇如酒的嗓音和溫柔的愛撫比酒的威力要強上好幾百倍,暈眩的感覺不減反增。他胡思亂想著芹澤尚說過的關於酒的比喻,然後下了個邏輯不連貫的結論:他的真琴,的確像酒一樣醉人。

「⋯⋯昏過去也要做。」想要就說啊,笨蛋。而且明明是每晚的例行公事⋯⋯

橘真琴明白愛人的小彆扭。他笑了笑,緩緩湊近七瀨遙的唇,輕巧地吻住。

酒香伴隨著兩人漸漸紊亂的呼吸散了開,充斥整個口腔。酒的後勁這時才湧上喉頭,一陣酥麻感直衝上腦門,讓最後一絲理智如同徹底崩毀的城牆。甘美細密的吻帶來了快意的窒息感,七瀨遙很快便癱軟在橘真琴的臂膀裡。他在橘真琴已經有點出汗的脖頸貼上自己的唇,「真琴⋯⋯去浴室⋯⋯」撒嬌般的輕喘讓橘真琴心跳加速。

「嗯。」做的時候如果有水,遙就會更興奮呢⋯⋯橘真琴一邊橫抱起七瀨遙,一邊這麼想著。

那晚,愛神之箭讓他們無所顧忌,整個世界彷彿僅有他們的存在。水中,他們是兩尾魚,一生只有一個伴侶的魚。滑溜的胴體熱烈地攀纏在一起,只為與彼此合一。

有些事何須言語?僅僅是望進對方的眼,所有的情感便表露無疑。

吶真琴⋯⋯說你喜歡我⋯⋯

喜歡⋯⋯最喜歡遙⋯⋯

「以心傳心」,旁人對他們有如此的註解。

從相遇的那一刻起,他們便一同釀造著屬於他們的時光之酒。歲月悠悠地淡了它的勁頭,亦濃了它的香。他們知道,往後的幾十年裡,它會有如岩鳶海邊最清新的空氣,永遠也不會有誰覺得膩。



05

很多年後的某一天,天空藍得太過耀眼。據他們說,就和他們開始談戀愛的那天ㄧ樣藍。當時的天空耀眼得讓他們閉起眼專心接吻。

「爺爺,你們在喝什麼?」稚嫩的孩童湊了過來,眼神明亮,臉上寫著我很好奇。

一頭白髮的他們相視而笑,用滿是皺紋的手摸了摸小孩的頭。

回想起來,當時的情景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變化,不過多了情竇初開的甜澀。

坐在廊上,仰頭可見的大片青空。

幾隻貓兒依偎在他們腳邊打盹,一旁的碟子裡擺著吃剩的青花魚乾。

挾帶了點海水味的夏風拂過依舊懸著的老風鈴,叮叮地響。

噢,或許那是杯緣互相碰撞的聲音?

「敬時光。」

綠色的杯子和藍色的杯子輕碰,而你聽見他們這麼說。



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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